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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王爷色王妃-「bjyy」 替嫁王妃 6

06逃离王府

王一博想趁肖战还得化女儿妆的机会给对方画眉,但他知道以肖战的性子绝不会轻易答应,只能在qing 事进行到临近gao c 的时候趁火打劫。

就这样,肖战终于松了口。次日乖乖穿着夫君给他挑的缕金挑线长裙,戴着夫君给他选的宫样珠花,还有夫君给他画的眉,牵着夫君的手去向父王母妃请安。

因为昨夜太过chan 绵的缘故,他的走路姿势还有些奇怪,引得最为八卦的丫鬟们在身后暗戳戳的议论。

“你们说,要不要吩咐后厨给王爷蹲点助yang的补物?我看这些天,王爷和王妃在那方面愈发肆无忌惮了。”

“要的要的!咱们王爷日理万机,又要跟王妃那个什么,一定累坏了!”

“其实王妃也辛苦得很,也要吃点补品补补身子!”

大爷最近生病了,不跟他们同桌用早膳。

老王爷和老王妃明显为了大儿子的病情愁容满面,请安的时候头一回催小儿子和小儿媳在那方面要抓点紧努点力。

“虽说你们才新婚没多久,本该再享受享受恩爱甜蜜的日子。但...你大哥的身子你们也知道,府里最好能有些喜事冲一冲。”

肖战其实没怎么明白,一直到用完早膳从屋里出来,王一博才跟他解释说:

“方才的话,父王母妃的意思就是想让我们早些为王府生养个孙子辈。一方面是想为大哥这次的病冲一冲喜,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广平王府能早日有个可以承继的小世子。”

生养的事肖战真没细想过。嫁到王府前他一心想着如何瞒天过海;嫁到王府后一边想着瞒天过海,一边抵触穿小裙子;即便是跟新婚夫君真正洞房花烛之后,似乎也没想过要为王府延绵子嗣这么具体的事。

一时也有些怅惘。

所幸夫君并未如父王母妃般给他如此大的压力,只说一切顺势随缘便好。

王一博又进宫上朝去了,肖战闲来无聊,摘了累赘的首饰,换上了轻便的衣物,坐在台阶上看下人们忙活着把后院池塘里的荷花部分移栽到自己院里。

这还是王一博的吩咐,知道他喜爱吃莲子,便直接在院里种荷花,好让他每年夏日都能吃上最新鲜的莲子。

有小厮急匆匆从外边进来,手上拿着封信笺,说是元国那边送来的。

肖战想这一定是姐姐给他的回信,激动万分,拿上信直接回了房里去读。

不想竟是父皇派人送来的。

信中意思大致是说,父皇母后已经发现他代替姐姐出嫁一事,让他在唐国千万保重。前几日有形色可疑之人在元国打探他和姐姐的消息,若他在唐国遇到任何危险,大可回到元国,不必为了两国邦交毅然决然的牺牲自己。另外,姐姐和姐夫已经被送到一处安全且隐蔽的居所完婚,让他不必挂念。

合上信,他还没细想打探他和姐姐消息的究竟是何人,只是感慨万千。

从前只觉父皇花心,后宫嫔妃三千,很少来看望母后和他们姐弟,如今却...

大概,这就是虎毒不食子吧。即便有朝堂百姓在前,一个父亲还是舍不得用亲身儿子作为利益的交换和牺牲品。

不过好在,他在唐国的日子过得很好。况且,他本就想不论动情与否,既嫁予了广平王,便安安稳稳的在此了了一生。

于是执笔写下回信:

“父皇、母后,见字如面...”

“...我在唐国王府一切安好,新婚夫君待我格外亲厚,请父王、母后勿念。”

写完最后一句,还没来得及将信纸塞入信封之中,屋外便有人通报,大奶奶来了。

他与嫂嫂向来不对付,眼下又不知对方的来意,紧张万分,只得匆匆藏了写好的信,出门迎接。

丫鬟们进来奉完茶后便被嫂嫂支了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我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有话便直说了。你的真实身份,应该不是元国公主,而是四皇子吧。”

肖战大为震惊,忽想到父皇在信中提到,前几日有形色可疑之人在元国打探他和姐姐的消息。如此看来,那形色可疑之人,便是嫂嫂派去的。

“你当然可以不用解释,因为我还打听到了你姐姐与你们元国的镇国大将军私定终身,所以才让你来替嫁。毕竟你们是龙凤胎,长得最是相像。至于身高和身材,说是天生的,王府的人也不会起疑心,除了我。”

肖战的手心出了好些冷汗,嫂嫂如此咄咄逼人,像是要揭穿他与姐姐的密谋一般。可是,既然要揭穿他,为何不在父王母妃和王府众人面前揭穿,而要私底下找他说这些话?

他不明白。

只是焦急的期盼着王一博能早些回来。

“说到这里,我是真想问你一句,知不知道你的夫君为何要指名道姓的娶你姐姐?”

肖战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

“摇头又点头,你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不是很确定。”

他大抵认为王一博许是多年以前见过他姐姐一面,或者是见过姐姐的画像,因此动了情。

“你果然不知道,我就说嘛,你要是知道,还选择留在王府,真是脸皮够厚的。”

肖战不解。

“我告诉你吧,一博对你姐姐的感情之深,是你想都无法想象的程度。他从垂髫之年(古代男子七八岁)便开始喜欢你姐姐,认定她会是他今后唯一的妻子。你若不信,大可去他的书房看看。时至今日,书房里挂着的,都还是你姐姐幼时的画像。”

说实话,姐姐的事,一直就像是一根小细针,横亘在他和王一博中间。

新婚之夜,新郎官提出要跟他分房睡的时候,这根针便刺入了他的肌肤。只不过刺的很浅,他并未感到剧烈的疼痛,甚至不去动它都不会有存在感。

给父王母妃奉茶的时候,看到王一博对这门婚事如此激动,如此信誓旦旦,这根针又扎入了些许。让他时不时想起都觉有些遗憾,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用多长时间才能代替姐姐在对方心里的位置。

今日,这根针,终于扎进了他心里。

从幼年喜欢至今的人,真的能忘得掉吗?

“实话告诉你吧,广平王妃的位置本该是我的。一柏身子弱,很难娶到名门贵族的小姐为妻。于是父王母妃就打着为小儿子娶妻的名号,将我骗进了门。我本以为在府里闹一闹,说不定真能让他们松口,让我嫁给一博。可没想到,不管我怎么闹,闹得有多大,一博都不肯松口。因为他心里有人你知道吗,他心里有你姐姐。”

原来,这才是事实真相。

他不是没猜到过,嫂嫂或许是被骗婚的,所以王府上下才觉对她有愧,才处处让着她。只是他没想到,这里面,竟也有他姐姐的缘故。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一博明知你是替嫁,还肯替你保密。若不是出于你姐姐的情面,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是了,所以王一博才在新婚之夜就提出要分房睡。次日夜里,也不急着要他,说什么一人一次才算扯平。第三日晚上,还是他主动问了以后,他们才真正洞了房。

如此勉强,反倒显得他赶鸭子上架了。

嫂嫂走后,他把刚才写好的回信撕碎了又揉成一团,丢进了废纸篓里。

他大概知道了嫂嫂私下找他的目的,怕是想让他丢尽了脸面,自行离开王府。

也是,都这样了,他继续待下去,等到真相在众人面前揭开的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不管他自己动不动情,他可以接受和一个跟他一样心里空空的人安稳过一生,可他不能接受,跟一个心里全都是别人的人过一生。

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双生姐姐。

他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不劳而获者,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本该属于他姐姐的一切。

既然父皇和母后叫他回去,此时此刻的王府亦没有他的容身之所,那他便回去吧。即便因此挑起两国战乱,他也会用马革裹尸,还报自己的国家和百姓。

临行之前,他不甘心,特地绕去书房远远看了一眼。

墙面上挂着的,果然是他姐姐的画像。

他与姐姐儿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唯一能用来分辨是他还是他姐姐的方法,便是画上的公主裙了。

面见唐国来使这样大的场面,母后定不会逼他穿裙子。所以,穿裙子之人便只可能是他的姐姐。

“哼,你不喜欢我,正好!我也不用努力让自己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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