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里像《翻译官》当中的H情节,怎么写才好!

《翻译官》是我大学时候看的,现在电视剧被翻拍出来后,我就手贱又看了一遍。这部小说当时多火呢,我有朋友看了《何以笙箫默》,真的有跑去当律师,希望能遇到一个何以琛,我也有朋友看了《翻译官》就立志要成为一名翻译,就是渴望遇到一个程家阳。

朋友问我《翻译官》到底怎么样?我说,电视剧值得一看,杨幂在剧里的穿衣搭配简直就是职场女性服饰教科书,个性、简洁、干练,跟《欢乐颂》的安迪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当然了,是目前看来还行。

小说就是有点小H了。

好友不解。

我只得坦白,就是里面描写性爱的过程看起来“触目惊心”、“不可描述”,就跟男女主角在你面前演绎活春宫一样。不得不说,缪娟的文笔给人很强的画面感,印象特别深刻的三场床戏,一是初夜,二是分别,三是别后重逢,每一场都不可以少,就像《色戒》里的床戏一样,它是个感情推进点,不这样就不是爱了。

“是允诺,还是诱惑?我为此热情激荡。我退去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脖子,锁骨,我含住她的,轻轻啃咬,吸吮,直到那里变成深红的玫瑰色。我很喜欢她的,不大却骄傲的挺立着,我用嘴,用手,要那里绽放起来。菲只是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看着我的动作,我渐觉她呼吸加速。我的手指从她的胸前向下滑动,经过她平坦的小腹,解开裙头,滑进......”

这么大尺度,我相信电视剧是演不了的,只有小说能写到这个境界。

一友说,yy的小说能写到产生共鸣的“云雨巫山”、“翻雨覆雨”,才是真正的污。

点头称是。

小说是要有适当的激情戏,这是感情升华的必然,所有网文必然都要顺着路子,就是三万字一个爽点,五万字一个大高潮,要不然真的很难追的下去。

也不能通篇的就是小h,这样读者也会审美疲劳,中间还得有些风花雪月和心灵鸡汤。我爱的几部小说都拍成电视剧了,现在还蛮期待《你是我学生又怎样》也被翻拍。

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谈书墨淡淡地开口:“赵水光,你曾说过不相信时间的距离,我大你九岁,但这有什么不好的呢?所有的快乐我与你分享,所有的苦痛我比你先尝。50岁时我帮你买好按摩椅,60岁时我教你怎么洗假牙,70岁时我帮你挑拐杖。这所有的一切我都先经历过,所以对于未知的未来你都无需害怕,我会牵你一起走下去。我都站你前面帮你先做好,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什么是好文,就是既要有轰轰烈烈的“赤身近搏”,也有要温暖人心的小白。

身边也有人在写小说,是个男性,他一遇到瓶颈的时候,就在群里喊人陪他吹牛,吹着吹着他就会写了。

他说,唯一的难处就是不会写女人,女性出场怎么来描绘让人惊心动魄又过目不忘。

我说,看女主的性格,参考金庸怎么写小龙女的出场,怎么写黄蓉的出场,实在不行就看古龙怎么写女性。

群里立马就有人不同意了。

古龙是流氓作家,写出来的好俗。

这点,我就不同意了,虽然古龙笔下的女性总让人想到床。

比如林仙儿。

“她的脚踝是那么纤美,她的脚更令人销魂,若说这世上有很多男人情愿被这双脚踩死也一定不会有人怀疑的。

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这样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也可以听得到她那销魂荡魄的柔语。”

是让人心荡神驰,意乱情迷。

但我总觉得这也是一种美。

大侠们能够风流却不下流,美女自然也能妖娆却不放荡。

还有武侠小说里,喜欢写美女洗澡,这个也算h情节了,楚留香遇见琵琶公主的时候,她就在洗澡。

“她那美丽的胴体,在逐渐西斜的阳光映照下,简直就像一尊最完美的塑像,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沿着她完美无缺的脖子,滚上她白玉般的胸膛,她的笑声如银铃,笑靥如春日的百花齐放。”

再者就是陈家洛邂逅香香公主,我就很纳闷了,公主都很喜欢洗澡啊,而且还不偏不倚的男主一定会看到。

“那少女的头在花树丛中钻了起来,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从湖中伸了上来,青翠的树木空隙之间,露出皓如白雪的肌肤,漆黑的长发散在湖面,一双像天上星星那么亮的眼睛凝望过来。”

别说是平时潇洒自如的陈家洛,任何一男人看到,也会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网络小说也有良莠之分,小说里面的h情节,还是由作者的功力和笔力让我们知道是情色还是色情。

上官海棠我的最爱

如果说《翻译官》的床戏描写太过大胆和酣畅淋漓,我觉得对于大部分看小言的女人来说,含蓄也不失为一种美。

这里要首推匪我思存的文笔。

“西暖阁本是皇帝寝居,琳琅不敢乱动炕上御用诸物,皇帝却轻轻在炕桌上一拍,那松鼠果然又窜将出来,琳琅心下焦燥,微倾了身子双手按上去,不想皇帝也正伸臂去捉那松鼠,收势不及,琳琅只觉天翻地覆,人已经仰跌在炕上。幸得炕毡极厚,并未摔痛,皇帝的脸却近在咫尺,呼吸可闻,气息间尽是他身上淡薄的酒香,她心下慌乱,只本能的将脸一偏。莲青色衣领之下颈白腻若凝脂,皇帝情不自禁吻下,只觉她身子在瑟瑟发抖,如寒风中的花蕊,叫人怜爱无限。

琳琅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唇上灼人滚烫,手中紧紧攥着那条吩带,掌心里沁出冷汗来,身后背心里却是冷一阵,热一阵,便如正生着大病一般。耳中嗡嗡的回响着微鸣,只听窗纸上风雪相扑,漱漱有声。”

写得很隐晦,也会隐忍,没有单刀直入描写男女的身体,没有摸来摸去的干柴烈火,也没有视觉上性器官的突兀,只是用一种很侧面的烘托来写一场风花雪月。

匪大的文笔是把中国古典文化中的诗情画意凝练到一个极致,她写h,一是读起来活泼轻松的小白,像《东宫》里李承鄞吻小枫,不过是把她当着螃蟹来啃,一是《碧瓷沉》里蜻蜓点水的h。

“她并没有担心他,她自欺欺人的摇着头,他猛然狂乱的吻下来,他的吻急迫而迷恋,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吸吮,吞噬着她微弱的呼吸。她呼吸紊乱,全世界唯有他的气息充斥着一切,他的唇如同火苗,他在她心里燃起一把火来。隔了这么久……仿佛已经与他分别这么久,他是如此的思念她,渴望她。而她脸颊滚烫,全身都如同在燃烧,她本能的渴望着,这样陌生但又熟悉的狂热,这样可以焚毁一切的狂热。他身子微微一震,旋即更热烈更深入。他的手心滚烫,就如同烙铁一样,烙到哪里,哪里就有一种焦灼样的疼痛,他汲取着她颈间的芬芳,她襟上一溜细圆扣子,他急切间解不开,索性用力一扯,扣子全落在了地上,嘣嘣咚咚几声响,她猛然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

匪大笔下大多数火花四溅的激情戏,反正每次都是女主欲拒还迎,到最后虐的都是我们这些读者和男主。

我不大喜欢挑逗视觉器官的文,更多的倾向可能是说破却不点破的文,写起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细细品味,读来意犹未尽,情深义重。

这种不写到底太直白的情色文学的美态,就像你看影视剧的时候,导演故意把亲热的镜头切换到红烛垂泪,或是珠帘罗幕,或是床前的两双鞋子。

当关不报侵晨客,新得佳人字莫愁。

给人更多的臆想空间。

在写小说的领地,琼瑶的产量,也只有匪大能够媲美,这两位女性在写激情戏的时候,表面看似温温柔柔,清清水水的,但实才是一种摄人心魄。

“在吟霜的卧房中,罗帐低垂,一灯如豆。皓祯拥着吟霜,无法抗拒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翘翘的鼻尖,她温软的唇,她细腻的颈项,她柔软的胸房。啊,吟霜,吟霜,怀中软玉温存,蠕动着她的青春。他轻轻褪去她的衣衫,吻,细腻的辗过那一寸一寸的肌肤。”

读琼瑶的文章,是一种享受,你读第一遍的时候,会被故事情节深深地吸引,等到第二遍的时候,完全折服的是她的文笔,那里面有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美人,有一萧一剑走江湖的潇洒,有诗情画意的古中国底子,有两肋插刀的生死之交,有不离不弃的天上人间。

陈德容那时真美呀

h文要怎样才算好?

要推动感情线一路小跑着前进,妾本丝萝,愿托乔木,是缠缠绵绵、你侬我侬的小火山;

要呈现的是一种媚态,不是说上来就脱衣服露生殖器,它应该有个循环渐进,情理之中的激情走向;

要流露的是悸动,亦或是心动,给人“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的惊艳。

译者之争,言为爱声。

总得来说《翻译官》还是不错的,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看过之后,都能给你小小地震撼。

翻译如同人生,勇敢表达,不遗巨细。

翻译如同爱情,直截了当,忠于内心。

就冲着人家这宣传语,你怎么也得去看看是不是?

小说的结尾是,乔菲之前堕过胎,以后怀孕的可能性比较小,程家阳就收养了一个叫做“卡赞”的孩子。

卡赞有青草的意思。

像乔菲一样。

青草有着完全的生命力,不管遇到生命里怎样的挫折,都会勇敢地蓬勃地生长下去。

最后,只想说一点,H情节的小说,最好还是要有一点暖人心脾、透人心扉的句子。

幸福的沙曼:简书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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